聊的。”
“没什么好聊的!”霍建良左手一挥,气呼呼地说:“我还是那句话,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我承认我这个当老子的没教育好儿子,你们可以抓我去坐牢。”
“他是他,你是你,再说他是成年人,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未成年人,就像你刚说的‘祸不及父母,罪不及妻儿’,不管他犯过什么事我们也不可能抓你。”
“那你来干什么!”霍建良停住脚步,指指他家的房子说:“要钱是吧,都说一百遍了我没钱!房子要不要,你们把房子拆了吧,贴个封条收走也行,我们正好可以申请低保,全家老小没饭吃没地方住,我就不信政府不管。”
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讲理的,居然赖上政府了!
他绝对是知情人,他跟他儿子绝对串通好了,再问他也问不出什么,不仅问不出什么甚至可能会问出麻烦,万一他心脏病发作倒在地上,到时候有理都说不清。
韩朝阳只能作罢,回到他家找他儿媳妇。
事实上霍学斌老婆的第一反应也是想跑,只是动作没她公公快,并且不像她公公一样身患心脏病,被王教导员和小钱拦住门口。
“于雅兰,”韩朝阳一把抓住她电动车的龙头,很认真也很诚恳地说:“你上过高中,应该明事理,应该懂点法。你爱人卷走的不是公款,而是民工们的血汗钱,人家信任你爱人才跟你爱人干的,结果干到最后一分钱都拿不到,有的等这钱看病,有的家里有小孩子上学,等着这钱交学费和生活费,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你说这钱该不该给人家?”
“韩警官,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不知道?”韩朝阳反问了一句,紧盯着他双眼冷冷地说:“于雅兰同志,每个人都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一样要对自己所说的话负责。霍学斌现在是公安机关要缉捕的在逃人员,也就是逃犯,明明知道却说不知道,这就是窝藏包庇,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于雅兰,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想。”王教导员不失时机地说:“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