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厅调看监控,发现他都是一个人去柜台存钱的,神色并不慌张,最后一次存钱甚至跟一个劝他办理信用卡的女柜员谈笑风生。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太像从事毒品犯罪。”
“两张银行卡预留的全是以前的手机号?”
“全是来燕阳之前的,事实上这两张卡也都是在老家办的。”腾吉明顿了顿,接着道:“办理工行的借记卡时,开通了网上银行和手机银行,但他从来没用过,手机支付用得也不多。从银行的交易记录上看,他经常刷卡消费,偶尔去自动柜员机取款。”
这个曹胜凯不是不赶时髦,而是以前一直在小县城生活,小县城手机支付应用没省会城市这么广。养成刷卡消费和现金消费的习惯之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接受手机支付。
通过钱这条线很难查出眉目,骆副支队长沉吟道:“他住过的那些酒店呢?”
“老祝正在查,住宿记录不少,但许多酒店的监控视频只保存一个月甚至更短,从调看到的几段视频上看,他都是一个人入住的。”
“人是群居动物,并且他在老家有一帮人一起鬼混,怎么一到燕阳就变得这么低调,不管去哪儿都是一个人,鬼鬼祟祟,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肯定不是一个人。”腾吉明从文件夹里翻出一份旅馆酒店住宿记录,紧盯着上面的时间日期,紧锁着眉头说:“来燕阳几个月,只有26天住酒店,既然没租房记录,各分局又没他暂住的备案登记,其它时间他住在哪儿?又不是没钱,肯定不会露宿街头。”
正说着,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腾吉明真有几分激动,急忙摁下通话键。
“韩朝阳同志,是不是筛出什么东西了?”
“报告腾大,今天跟昨天差不多,没筛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筛出有价值的线索打什么电话!
腾吉明脸色本就不好看,现在变得更难看了,紧握着手机冷冷地问:“有什么事?”
“报告腾大,理工大学明天上午要举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