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自己吹得这么震天响、这么自信的。
就好像做得都是对的，都是应该的。
直接给秦灵整乐了，直接说道：“确实，要不，都能轮到你们老大亲自出手了？”
“终究是你们老大不信任你，还是因为你这条狗......能力不足呢？”
其实看似是昏迷的这几天里，秦灵多半时间都是清醒的。
清醒的时候，就要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若是按着严元他们的想法，自己首先想的，会是怨恨佑成，毕竟是他不顾自己的生死在前，所以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佑成的做法确实都很过激，但他的初心，没有一个是不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出发的。
知道自己想要变强，想要快速变强，那他，真的就在想如何帮自己走捷径。
但同时，也要让自己体会走捷径的痛苦。
只有能忍过这些苦，才有资格走捷径！
所以，不管佑成让自己做什么，秦灵都不会怨恨一丝！
其次，进到自己眼睛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自己在一夜之间失去净化之力？
这多半与恶魔有关。
但，这一定不是严元干的，他要是有这能力，早就对自己下手了。
所以，这人的能力，一定在严元之上。
那就先将他定义为“老大”。
这个问题，也是在自己看到严元那一刻想出来的。
只是这个答案，也让自己心慌。
毕竟，这是窦林年的订婚宴，为什么严元会出现？
他们两个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若自己所谓的老大是他的话，那么害自己的人，就是......
这个结果，自己这不敢想！
所以，当秦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面上一副坦然、早已看透一切的样子。
实则是在做赌注。
不过，这次自己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