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沾点儿便宜也挺好！”
三人相视一笑，互相调侃起来。
在秦灵看来，两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虽然之前和廖正有过节，但相处下来，发现他就是个憨憨。
那耿直的劲儿，活该没对象。
“秦小姐，您也来逛街？”陈帅推了推眼镜。
哎呦，这恭敬劲儿，要不要这么生远？
每次见面，都跟参加啥活动似的，弄得双方都紧张。
说了多少次了，哎，没用！
“嗯，买点儿东西，叫我秦灵就行，认识大半年的朋友了，还弄得这么客气！”
“看看人家，姑奶奶都安排上了！”
秦灵看着廖正回侃道。
离近看，两人面容有些憔悴啊。
“嗯，你俩，是不是最近没干什么好事儿啊？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秦灵这么一问，可问到两人的心坎儿了。
陈帅看看廖正，廖正紧锁眉头。
陈帅刚要开口，廖正又赶忙制止。
这到底要干啥？整得这么难受呢！
“要不要这么墨迹？赶紧赶紧。”
好，这可是你让说的。
陈帅正了正眼镜，滔滔不绝地说着窦林年最近的反常，尤其是三更半夜，说让两人出门接，就得一分不差的出发。
而且，总是到那些个胡同，公园，夜店里。
最惨的一次，居然还跨了两座城市。
每次都多多少少带伤，廖正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问他发生了什么，结果，窦林年从后视镜中直接投来死亡凝视。
虽说自己是个老爷们，但还是被他的神态吓了一跳。
说来也是寒心，两人同患难共生死这么些年，现在连知心话都不说了。
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正讲到窦林年的眼神，秦灵突然一脸严肃，同在楼上，正在和张晴逛街的窦林年，抬眼看了看前方。
“咋了这是？”本来就紧张，看秦灵这一秒变脸，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