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抱着牛奶杯,嘬了一口,嘴边一圈都是白色的牛奶:“寇叔刚才在说什么?”
寇溪偐压低声音:“在给你爸爸解释,我和你妈妈是闺蜜。他是该担心,是该保持警戒,因为曼曼的追求者很多很多。可他要担心的人,从来就没有我。”
陆奕庭挑眉:“闺蜜就可以搂搂抱抱?”
寇溪偐和白鹿齐齐点头,动作整齐划一。
寇溪偐:“可以的。”
白鹿:“没毛病。”
陆奕庭:“死丫头你哪边的?!”
白鹿:“妈妈那边的。”
温诗曼掩嘴轻笑:“真乖。不愧是妈妈十月怀胎辛苦把你生下来的小棉袄。”
陆奕庭:……妈的,这个没法比。输了输了,认了认了。
寇溪偐伸出右手:“刚才的小小不愉快,就忘了吧。我们好好相处。”
陆奕庭脸色一沉:“老子跟你处个屁!”
白鹿好奇的睁了睁眼睛:“嗯嗯嗯???”
寇溪偐:“我刚才小小的气了一下你爸爸。”
温诗曼补充:“以我情人的身份。”
白鹿:“为啥?皮这一下很开心吗?”
寇溪偐笑的还是很灿烂,但那双漂亮的眸子,却冷几分:“曼曼孕吐的时候,他在哪儿?”
“曼曼孕期高血压,每天难受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他在哪儿?”
“曼曼手脚都肿起来,都找不到一双合脚的女鞋的时候,他在哪儿?”
“曼曼在产房丢了半条命的时候,他在哪儿?”
“曼曼为了那个死婴,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在哪儿?”
“曼曼几次都差点自杀的时候,他在哪儿?”
“曼曼用了十几年的时间,都没有办法愈合丧女之痛的时候,他又在哪儿?”
陆奕庭沉默了下去,脸色也很难看。
寇溪偐轻蔑的眯起眼睛:“所以想拿孩子父亲的身份嚣张,在我面前是嚣张不起来的。因为以上全部,我都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