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靠在他的胸前,仰着小脸儿,刚刚哭过,鼻尖儿和小脸蛋都红红的,眼尾还沾着点湿润,可她嘴角却高高高高的上翘,笑的别提多灿烂了。
她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小腿儿欢快又俏皮的晃啊晃,得意的小德行都藏不住了。
甚至还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儿:“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呀!我得意的笑,再得意的笑呀,吼吼!”
于是霍衍放就确定了,那是她的哭戏教学。
白鹿眨眨眼,挑衅的就不行了:“阿随,气不气?”
霍衍放反问:“气什么?”
白鹿理直气壮的很:“我演你啊。”
霍衍放差点被她气笑。
白鹿感慨的咂舌:“我的哭戏,针不戳,是不?”
霍衍放垂下眼皮,无声的笑了一下:“不气。”
早就说了,他爱她,所以注定他输的一败涂地。
白鹿勾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儿埋在他颈窝,咯咯咯的笑成一团。
夏至一过,空气愈发的闷热。
相比于京城干燥的酷热,海市的热,更加的闷,连空气中都带着黏糊糊的水分。
即便是入了夜,空气中的闷热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的蒸烤起来。
犹如锅里的大闸蟹,眨眼间就会蒸熟。
她的头发已经干了,顺滑还带着甜甜的桃子味儿。
往日里她身上的奶味儿,都因为在浴缸里泡了太久,彻底被桃子味儿给冲刷掉了。
她的身上,好像总是会带着水果的甜味儿。
想吃水果了,水蜜桃就不错。
霍衍放微微偏过头,因为她的头发搔的他鼻尖儿痒痒的,心尖儿也痒痒的。
白鹿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用脑袋去蹭他的下巴:“是不是不管我干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呀?”
霍衍放从鼻尖儿‘嗯’了一声儿。
水蜜桃的甜味儿,好像更浓了。
白鹿:“那我故意惹你生气呢?你知道的呀,小朋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