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为女儿多铺条路吗?”
忽然被cue到的白鹿:“…………”
行,向阳哥哥真是有眼光。
目光犀利呀!
她就是单纯善良小白兔!不用怀疑!
陆奕庭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闺女,白个屁的兔,这闺女切开就是黑心的。
白鹿眨眨眼:“向阳哥哥,你这说法不对呀。我爸爸要是争家产了,才是把我卷进去,让我有危险呀。他退出,不是更能保护我吗?”
陆向阳:“?”
操?
大意了!
陆城都看不下去了,一拐杖敲在小霸王陆向阳的膝盖上:“滚。”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反面安利第一人。
陆奕庭:“你们陆家的事儿,自己解决去,别烦老子。再烦老子,老子明天就带闺女去派出所改姓。”
说完,他便合上了窗户。
看到她爸重新懒洋洋的斜靠在软榻上,白鹿立刻狗腿儿的坐回去,给她爸重新倒了一杯热茶:“爸爸,喝茶呀。”
白鹿再侧头去看,窗外的人影,已经消失了。
宋锦瑟揉了揉太阳穴:“庭儿,你——”
陆奕庭眉眼飞扬:“妈,您知道我的态度,您就别开这个口,免得我拒绝您,让您脸上没面子。”
宋锦瑟哀求的看着儿子:“庭儿,心疼心疼你爸爸,好吗?”
陆奕庭偏过头,不去看母亲哀求的眼神,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
沉默好久,陆奕庭才平静的说:“他们陆家人的死活,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在乎。”
甭管是谁继承陆氏,谁又为了争家产而死,横竖死不到他家人的身上。
从陆晋衫陆晋祝把毒手伸向他妈,陆晋安冷眼旁观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把自己当陆家人了,也不把他们当亲人。
宋锦瑟捂着胸口:“庭儿……你爸爸他年纪大了,唯一的心愿就是这些孩子们都活着,好好的活着。只有你,才能——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