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诗翊低头看自己的手,那里的血已经清理干净了,可那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存在着:
“宋词怎么样了?”
“失血过多,伤口有点严重,但不是大问题,差点失手伤到人命是真的。”
韩瑞笑了一下,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什么家常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他都能为你的狗三更半夜兴师动众去把人抓回来教训,何况这次是因为你呢?”
韩瑞话里讽刺意味十足。
但容诗翊却没太听懂:
“你说什么?”
韩瑞很乐意帮他回忆:
“上次,你在巷子里救了一只狗,当天晚上宋词就找见打狗的那三个人教训了一顿。还记得吗?”
听她这样说,容诗翊回忆了一下。
好像是,那天宋词让他一个人先上楼,然后自己去买了漫长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药,原来是干这事去了。
他靠在诊所铁质的椅子靠背上,透骨的冰凉穿过厚厚的衣服,冷得他发颤。
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没多在意,因为似乎有个地方也在痛,而且要磨人的多。
韩瑞看他的表情,接着道:
“这次,你救了个人,又是宋词帮你收拾烂摊子。下次呢?你要拯救地球,是不是也得宋词给你造战舰?”
跟展博川那个笨比不一样,韩瑞能看得出宋词对容诗翊的心思。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宋词对容诗翊,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韩瑞是宋词的朋友,遇事自然先替宋词考虑。
但这是宋词的事,韩瑞也不好替他说,最后也只叹了口气:
“宋词对你好,那是他的事,我们没资格干涉。”
“他性格不算好,可能有时候会让你不高兴,但那不是针对你,宋词的家庭环境你知道,从小没几个人是真心对他的,多少抱着目的。所以他可能不太擅长跟人相处。”
“他做事随自己的心情,可能有时候没有顾及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