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和抗联的人接触了这么多日子,可许锐锋拎起枪来往山里一走,他们依然愿意跟在其屁股后边。
老楚走到老马旁边说道:“瞅见没有?姓许的在,这群小子便充满了凝聚力,他只要一转身,这帮人就如同一盘散沙。”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我跟你说,这许锐锋要是成为了咱们抗联的人,那能带出一窝嗷嗷叫的野狼崽子来。”
老楚点了点头,对于老马说的这一切,他全信。
“我只是觉着,你把咱们内部这么重要的消息先告诉了许锐锋,不太合适吧?”
老马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讲究,再说了,我得给你在北满留下个使得上劲儿的搭档啊。”
“搭档?你要走啊?”
“南满那边又遭到了鬼子的疯狂围剿,不走不行啊。”
“伤好利索了么?”
“没事啊,你咋娘们唧唧的。”
俩人的对话,随着风声散落在丛林里,没有即将离别的依依不舍,更没有相互之间的挽留,可老楚对老马的依赖,早已经变成了一股习惯。让他压下这股习惯的,则是眼下局势。
南满的和尚帽子密营不能有事,东北无论在何时都必须要有我党我军的种子,这代表着咱们始终没同意这片土地属于伪满,更代表着咱们始终不同意伪满在中国的土地在成立一个国家来分裂国土。
就像是你不能干把一个人撕掉一块那么残忍的事。
许锐锋进山了,不光进山了,还一路和弟兄们说着‘当爹了’的喜讯。
“爷,既然今天这么乐呵,把你那打仗的本事教教我们呗?”
四宝子借着机会张开了嘴:“平日里我们也不求你,可上我听老马说,他打算求你教战士们点绝活,我就琢磨,我们爷的绝活还没传下来呢,凭什么教他们啊?”
“想学啊?”
四宝子立马在一棵树的位置摆出了一个射击的姿势,还自信满满的在低矮树叶的缝隙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