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胳膊往死里蹭着,嘴上还不依不饶:“这一屋人,就你懂事。”
“爷,姑娘不懂事,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一会儿我给您换更好的。”
“不!”老鹞鹰立即否决道:“就她了。”
“不是管我叫老流氓么?我非流氓一个看看。”
那一刻,那个女人面如死灰。
老鹞鹰都不看她,回头和所谓的青姐说道:“先进屋说正事。”
青姐点了点头,冲着手下人扔回一句:“把她捆了送房间里。”便摇摆着腰肢走向了浓情馆办公区域。
什么叫坐地炮?
这就是坐地炮!
尤其当这个坐地炮还是整个北满地面上不要份子钱的唯一一个时,所辖地界里的每一个买卖家都得给足了面子。
许锐锋为了隐藏身份是享受不了这份面子了,那替他享受的只能是老鹞鹰。
他别说喝了点酒和这个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女人动手动脚了,就算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对方,竹叶青也得受着,还得把所有客人都赶出去关上店门先让老鹞鹰痛快了再说。
谁让你在人家地面上混日子,还挣人家的钱呢?再说张红岩这个过江的驼龙都死了,凭你能翻起什么风浪。
“许爷还好吧?”
办公室,竹叶青坐在真皮沙发上撇过了腿,靠着老鹞鹰的肩膀给他点了根烟,身上那件旗袍挖空的鸡心领处,满院纯色若隐若现。
满脸涨红的老鹞鹰别看了喝了不少酒,却依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回了一句:“别问,也别打听,有事许爷就嘱咐你了。”
竹叶青脸上没有半分不快,反而贴老鹞鹰贴的更近了一些:“那您这次来是……”
“打听打听消息。”
竹叶青明白了。
回想了一下开口说道:“爷,眼下能有什么消息,倒是日本子那边……”她说着话用眼睛翻正在抽烟的老鹞鹰,想要把对方的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
“唉!”老鹞鹰突然喊停道:“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