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福道:“苏翰!你呢也不是外人,也没什么方不方便的。叔叔和你实话实说了吧!叔叔我这辈子命苦。刚生下来没几年,父母就意外去世了。
没办法只能挂在县城我大伯家的户头上跟着我大伯生活。
虽然我大伯对我也挺好,但毕竟当时我还小,不能工作,占人家口粮。所以经常被我那些哥哥姐姐们欺负。
但这我都能忍。
人活着也不是来享受的。
起码不能让我大伯感觉为难吧!
但倒霉的是没几年,我大伯也生病去世了。
我大伯母说我是扫把星就把我赶了出来。
幸亏我大伯临死之前,怕走后我没人照顾。所以给一个姓孙的泥瓦匠朋友塞了点钱,让他给我找份活,赚点口粮,起码不能被饿死。
我被赶出来以后就跟着老孙头四处打零工,赚不着什么钱,也就是混口吃喝而已。
到了上学年纪,还上不了学。因为上学需要脱产,老孙头能带我干活,弄一口饭吃就已经很不错了。
又怎么可能供我上学呢!
好不容熬成年了也可以独立生活了。
当时我最想要的一份稳定的工作,到时候就可以把我的户口,从我大伯母的户口上,迁到单位集体户口上独立出来。但我还没上过学,不识字,又无父无母,社会上还没什么关系,没有单位肯要我。
没办法只能继续打零工,继续当我的泥瓦匠。
后来在别人的介绍下娶了你婶子。
不过你婶子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有残疾。
我也理解,好人家的闺女,又怎么可能嫁给我这种人呢。”
苏翰也听程旭说过,她母亲小时候被发狂的牲畜撞倒过,虽然捡回一条命,但也导致一条腿截肢烙下了残疾。要知道这个时候可没什么大女权主义,正常女人都谈不上有啥权利,更别说有残疾的女人了。
对于传统父母残疾姑娘能有人要就不错了。
程德福道:“当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