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婶子呵了一声,“她要不要把啥事都跟你们说个清清楚楚的啊?她还认识好些贵人呢,她种的菜还特别好呢,她还能跑山里抓到鱼呢,要不要什么都跟你们讲清楚啊?你们以为自己是官老爷还是什么?人家凭什么啊?就娇烟那么聪明能干的丫头,平时在田间看朵油菜花说不定都能给你们画出来,剪个窗花咋的了?”
人家问一下, 朱婶子就怼了那么一大串,还真的是没有人能说得过。
但是话糙理不糙,有人觉得好像确实真是这么一回事。就算他们想知道,人家阮大丫也不会愿意告诉他们啊。
当然他们还是心里酸着的,有人暗挫挫地说,“肯定就是自己偷偷跟贵人学了呗。当初周音说阮大丫想进城里的大户人家当丫鬟,那大户人家的丫鬟是那么好当的?肯定要学些本事, 所以就偷偷学了。”
也有人说,“可不是?就她那脸蛋, 能是想当丫鬟的?说不定是想先进去之后爬主人家的床,我呸,阮大丫小小年纪,心思可小少。”
“那你买不买这个窗花?”别人问。
“一个铜板呢!”
“那我去买了。”
不管村里人对阮娇烟是什么心思,对她有多酸,反正一个铜板买这么一张窗花他们还是心动的。
日子过成咋样先不说,新年,除旧迎新,大家还是很期待,也得有些仪式。
何翠本来是想要问问阮家在哪里的,听到这里,眼睛瞪大了。
她叔没说错啊,阮家那个大闺女能挣钱!这什么剪一张纸就能收一个铜板,还能进山抓鱼,种的菜也好!既然这样,她要是真嫁过来成了阮大丫的娘,阮大丫挣的钱岂不是就是她的了?
看到有人往阮家那边去了, 何翠赶紧悄悄地跟了上去, 这下子她都不用问阮家在哪里了。
有人看到了何翠,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问,“喂,你是哪里来的?不是我们村的啊。”
何翠冲这婆子翻了个白眼,扭着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