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愿意帮忙,阮娇烟当然很高兴。
她本来以为自己还要多费口舌,毕竟总是来找村长帮忙,村长也是会烦的。
但是没有想到她刚说了一句,村长就主动要给她解决问题了。
阮娇烟和村长到了阮家门口,就听周来娣在那里边哭边嚎,“还说不是你们家?就是你们姐俩干的!你们这是偷, 偷了我家的菜,我要去报官,青天老爷肯定会给我们家做主的,那么多菜啊,水灵灵的花了大心思种的,都没了!全给我们薅光了!”
阮欢欢的声音也在院子里传了出来,“别笑死人了,就你们种的那些菜,还水灵灵?还花了大心思种的?亏你说得出口!那些菜不是叶子黄了,就是老了,要不就是虫眼密密麻麻,我一个人种的都要比你们一家人种的好。再说了,那片菜地和菜地上的菜,村长明明说了都抵给我们家了,那就已经不是你们的了,你还来嚎什么啊?”
“村长他老糊涂了!”周来娣恼怒地叫了起来,叉着腰就骂,“出点啥事就说把地抵了,谁家打架都是把地抵了,他咋不上天哪?那是我家的地,他说抵就抵啊?”
阮娇烟对村长说,“村长,你看着才四十来岁,还是正壮年呢,周来娣为什么要骂你老糊涂?哦,她还叫你上天呢, 上哪边的天啊?”
西天呗?
村长气得攥着拳头, 脸色都黑得像墨。
这可是他亲耳听得清清楚楚的!
“周来娣!”村长一声怒喝。
周来娣一个激灵,猛地转过身来,看到了村长和站在旁边的阮娇烟。她一时间竟然没有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而是先抓住了自己下意识的关键:“阮大丫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你又跑去找村长!你这个告状精——”
“周来娣!你够了!你来闹什么?前天不是说得好好的,那块菜地就抵给阮家了,菜地上的菜,也顺便抵给他们了,那块地那么小,你以为够二贯大钱?你上次来闹,害得陈氏的病情又严重了,罚了钱,今天还死性不改继续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