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不少东西。
听者有意,何四也听到了这话。
回去之后他就跟媳妇说了,他媳妇不可思议。
“你说九里村阮家?我那个表侄儿阮富年家里?”
“对,就是他们家。”
“他不是没啥用吗?考不了秀才种不了地,挣不了钱卖不了力气,而且还沾上了赌,我那表侄媳妇又是个病了多年了的,也不知道哪一天一口气没能顺过来就去了,留下两个丫头也是瘦巴巴,还得供个弟弟念什么孙家的私塾,就这么一家,你说有人去提亲还给拒绝了?”
何四的小眼睛扫了她一眼有点儿看不上她,“你没听到重点?”
“啥重点?”
“红娘子明明就说阮大丫不知道从哪里回家,带了很多东西了,我不是跟你说了,说是阮大丫背着的拎着的,满满当当的,而且里面还有好些坛子,说不准是美酒呢。”
“真的?红娘子没看错吧?阮家能有钱买那些东西?”
“我上回不是跟你说了,他们在山里逮到了只麂子,卖到了城里的稠香楼,得了不少钱,我在医馆遇到富年侄子,看到阮娇烟眼睛都不带眨地买了很多药!”何四现在提到这件事还是有点生气,“就陈氏那样的身子骨还能医得好?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二十几两的药啊,就我遇到那一次就二十几两的药钱!这跟只吞钱怪似的,本来富年家日子能过得好,有陈氏在那是不可能了。”
他媳妇的眼睛都瞪大了。
“二十几两?真就全买药了?”
“那可不是真的?我都说我亲眼看到的了。就是富年以前听媳妇的,耳根软,现在好像又听闺女的,堂堂一个大男人,一家之主,自己就是没点主意。”
何四又叹了口气,“你说我这个当人家姑父的,是不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么把日子耗下去?你还是当人家表姑的呢,这么多年没去看过一眼,要不然咱们去看看?”
他们之前都是恨不得阮富年忘了世上还有他们这一门亲戚存在的,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