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
阮富年脸色又是一变。
他一下子又惊慌紧张起来,对阮娇烟叫道:“娇烟你快带着欢欢出去避避!”
“为什么我们要避出去?”
阮富年根本不敢看她,他攥紧双手,咳了两声,“我是三天前输的银子了,赌坊的人就给我两天时间筹钱还债,要是没有按时还钱,他们会找上门来的。”
可是现在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他们家根本就不可能有五十两银子。
哪怕是把这房子抵了都没有五十两。
阮富年的心也在不停地沉下,沉下。他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他在赌坊里的时候就脑子发热,一心想要翻本呢?为什么他输到五两的时候,十两的时候,就是没有想到要停下来?
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自己是疯了。
咚地一声,阮富年就使劲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神情痛楚地低声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们的话又跑去赌的,我愧当你们爹爹,要不你们打我一顿吧......”
说着他又继续咚咚咚地捶着自己的头,眼睛都红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阮欢欢忍不住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