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阿哥还是孩子。
若是再过了几年,连“孩子”都不能成为挡箭牌了。
居然被一个庶子甩了脸色,福晋乌拉那拉氏气得嘴唇哆嗦了半天,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弘昐早就已经走的没影了。
又不能去李侧福晋院子里把孩子给硬抓过来。
乌拉那拉氏最后将茶盏往桌上一顿,袖子一甩,也回去屋子里去了。
没过几天,本来给李侧福晋端午的份例就被延迟了。
别小看这“延迟”,其实微妙的很:份例里有不少是时鲜——这么一延迟,送过去的就都成垃圾了。
第二天,份例发放的分管太监自己过来福晋正院这儿告罪。
福晋正在屋子里哄着二阿哥,也没把人喊进来,只是责罚了三个月的月银,又让芝兰出去传了几句自己的训诫。
可是转眼到了六月里,这分管太监就转到了肥差上。
其他还有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胜枚举。
顾幺幺听小黛子跪在自己面前,把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外面事情给禀了一遍。
一边听,顾幺幺一边伸手揉着腰——特别酸痛。
她这时候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孕吐倒是停了,就是成晚成晚的睡眠质量糟糕,要么是很难入睡,要么就是入睡之后一直做梦。
整整一两个月都是如此。
还有一次,她居然梦到自己已经穿越回了现代,刚刚从课堂上醒过来。
旁边的同学还在听着老师上课呢。
醒来的时候,顾幺幺就冒了一头的汗,伸手拽着床帐子,坐在床上半天才定了定神。
黛兰是睡在榻下的,听见动静了,以为是格格要喝水,赶紧就爬了起来给她倒水。
太医说的产期大约是八月之中,顾幺幺自己算了算,差不多就是她生日前后。
确实已经没多少天了。
福晋那里,接到了书信——四阿哥一行,已经早就到了塞外。
按照巡幸的计划,不到晚秋,是万万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