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见了黑黑和墩墩,尔曼仔细看了看,抱着墩墩就到了屋子里。
顾幺幺听她把事情说了一遍,赶紧就把墩墩给抱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墩墩的伤口。
伤口是挺锋利的,深红色的血珠子凝固在小白狗绒绒的白毛上。
福晋那边正院里,一早上, 奴才们也发现了灭墨不见了。
毕竟是福晋的爱宠,如今走丢了,伺候的小太监也挺紧张,又不敢声张,好不容易在院子外面找着了,就看灭墨躲在一处山石之下。
挂了彩了。
这伤口毕竟在额头上,特别显眼, 一眼就能瞧见——遮掩也遮掩不过去。
小太监很慌,先是去求了福晋身边的大婢女芝迷。
都知道芝迷姐姐心肠软,人也好——求她在福晋面前遮掩几句,也好过直接这样把灭墨给抱回去。
芝迷听说灭墨夜里差点走丢了,也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又抿唇一笑:“你们运气好,偏偏是今日——跪在这里请罪吧,福晋不会生气的,不要紧。”
她这话说得神秘,小太监听了虽然还有些忐忑,但知道芝迷姐姐向来也不是说大话的人,于是一颗心才算放下了一大半。
芝迷也没多说,指挥安排一下小婢女们在堂屋里摆膳——这儿是风口,把窗户都打开了,粥羹才容易凉的快一些。
海蓝跟着她一起忙活,声音轻快,脸上也带着笑容
昨儿主子爷终究还是留下来了——这就是了, 福晋早该如此。
主子爷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
福晋出来用膳, 就看见负责照顾猫儿的小太监脸色发白的跪在地上, 还抱着猫。
芝迷对着他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立即就磕头:“福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福晋早上其实起的很早——伺候完了四阿哥换衣裳出门,随后又重新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这时候算是第二次起床了。
她用帕子捂着口唇,轻轻打了个哈欠,想到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