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
只是做到这一点,必须要对“术”了若指掌,因此她即便有心传授,秦殊和范勇也不可能当场学会。
转眼间韩月手起刀落,劈倒了两具无头尸,另一边兵家的六人踩着棋盘,如两辆长驱直入的战车,朝着秦殊和范勇疾驰而去。
“当心!兵家来了!”
韩月连忙扬声提醒。
秦殊和范勇则在瞬间做出反应。
秦殊修为渊深,身体也更加强壮,脚下马步扎稳,侧身以肩膀朝着三名兵家撞去,霎时间轰然作响,撞得兵家七零八落,兵势也顷刻溃散。
但范勇却没秦殊的修为,反倒被兵势撞翻在地,身体翻滚两下,摔到棋盘深处,动也不能动。这一刻身下的棋盘仿佛有粘性一般,死死的粘着范勇的身体,让他爬不起来。
“糟、糟了!吾命休矣!”
范勇肝胆俱裂,已吓得魂飞天外!
就在三名无头士兵再度凝聚兵势,具现出一把弯刀朝着他脖颈斩来的瞬间,秦殊及时赶到,在棋盘上高高跃起,一拳轰倒了兵家三人中为首的“成势境”士卒,救下了范勇的性命!
棋盘正中处,监正目睹着棋局变幻,看出局势对他不利,当即轻轻摇头,抬起手来,打了个响指。
旋即,棋盘上光华流转,脚下纵横交错的网格变得又紧密了许多。
这一刻莫说是身体僵直的范勇,即便是秦殊也觉得行动迟缓了不少。
“糟糕,这‘术’又强了一些。”
唯独熟知法家之术的韩月仍能够通过所知所学,在棋盘上游刃有余的行动。
眼见着兵家六人再度列阵成型,时刻可能发起新一轮攻势,韩月突然灵机一动,提议道:“吾等既在棋盘之上,不妨将这一切当作对弈。那天灾之眼既要与我们手谈一局,我们便陪他手谈一局。”
“此言何意?”
秦殊闻言望向韩月,轻声问道。
韩月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你肯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