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污蔑我?”
“到底是我污蔑你,还是你信口开河,你自己心里清楚。”络腮胡须冷笑道,“但我兵家行事——‘有利必争,毫利不让’。这天灾已被我们兵家接管,就没有让你们染指的道理!”
“岂……岂有此理!”
曹方气得几乎要吐血了,他只有儒童境,入天灾非但不能获得什么功勋, 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可谓有百害而无一利, 唯一的目的就是去救家人和乡亲。可如今却被兵家的人给阻拦在外,还污蔑他说谎以谋利。
他攥紧拳头,浑身颤抖,咬牙道:“我愿以圣贤之名起誓,我方才所说,没有半句谎言……”
只可惜兵家的络腮胡须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冷笑道:“你也不用向我起誓,我们兵家不吃这一套。行了,天灾不用你们费心了,打道回府吧。若你們脚程够快,还能赶上哺时用膳。”
“可……”曹方上前一步,还要理论。
秦殊马上抬手制止了他:“没用的,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曹兄没发现吗?和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那、那该当如何?”曹方无奈问道。
秦殊笑容和煦:“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就和他们讲物理。”
说罢迈步向前,径直走到兵家六人与天灾之间的大路上,随手搬过来一块石头摆在路中,然后在石头上大马横刀的坐下,朗声道:“兵家想接管天灾?除非先过我这一关!”
兵家众人闻言愕然,其中一人指着秦殊问道:“兀那儒生,你这是何意?”
秦殊傲然抬头,扬起棱角分明的下巴,微笑道:“这还不明显吗?这天灾我儒家要了,你们要是不服,就来和我打一架,打赢我,天灾归你们,打不赢,给我夹着尾巴滚蛋!”
“什么?”
兵家众人再度愕然,一时间面面相觑——怎么眼前这儒生的行事作风与其他儒生大相径庭呢?而且他这谈吐未免也太粗鄙了吧?我兵家之中都未见如此出言不逊者。
不光是兵家的人,就连曹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