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谨慎的从秦殊宽阔的怀抱中蹭出来,范勇挤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歉然道:“多谢秦兄好意,只是我不爱喝茶,这次不妨就算了吧,改日再来请教。”
秦殊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大老爷们怎么突然又脸红了。难不成这个世界的男人一个个都像小媳妇似的?或者这是儒家学子独有的特性?
“不爱喝茶咱们就不喝茶,直接聊《抡语》也可以。或者如果你不想去我屋子,咱们干脆就在河边坐下,一边吹风一边聊。”秦殊倒是好说话,给出了很多选项。
范勇一听,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进肚子里,随后指了指河边光滑的岩石,建议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在河畔稍坐,趁着晨光温暖,我也好向秦兄细细讨教。”
心中想的却是:早上河边有不少出来做活的农民,他们常常来河畔取水,这样一来,就算秦殊到时候“图谋不轨”,他也能及时向旁人呼救。
秦殊并无意见,当即答应道:“如此也好,我们走吧。”
说罢,一条苍龙般的胳膊又伸了过来,下意识要搭在范勇的肩膀上,范勇本想躲避,但想了想,一会儿还要向秦殊讨教问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红着脸扛住了这条又粗又长的胳膊。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到河边,引来旁边不少同窗侧目,范勇的脸颊也越来越红,坚持到河边终于找个机会从秦殊的怀里逃了出来。
秦殊倒没觉得有什么,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找了一块相对平整一些的大石头坐下,他便开口问道:“说吧,范兄想问我什么。”
儒生说话很少开门见山,往往喜欢做些铺垫。范勇深谙此道,坐下了之后先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说来惭愧,以前未曾与秦兄攀谈过。我本非出生在书香门第,家严是镇上的屠户,宰猪杀羊为生,家慈采桑为业。到了我这代,才送来青阳书院读书。只是我拜入门下的时候已是十五岁,之前从未读过圣贤典籍,这经史子集上的文字,对我来说,简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