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啊?”
“用不着,邢州四个城门,三个都是薄木板补过的,城外也没有护城河,因为方便骑哨进出,城门洞里面甚至没有塞石头!根本扛不住火药炸!”
种彦鸿听李敬这么一说,在一边偷笑起来。
金狗顾头不顾腚,还学着宋军守城,浑身上下都是破绽,闹哪样?
“可以选用下半夜,城内守军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破城门,选两道城门同时突破,你我跟负责一道!冲锋时候一定要压制城头上的弩箭,石块和金汁水!”
对于宗泽选李敬做主将,种彦鸿起初还有一较高下的想法。
论带兵,种家人服气过谁?
最初急吼吼拉着李敬结拜,是看上了他制造兵器军械的能力。
后来想在训练士卒战阵上露一手,可是到了两营军中,着实被震撼了一把。
各级军官脖子上都带着一个口哨,不同的长短声代表着不同的意义。
口哨一吹,士兵令行禁止。
每次训练,都分成两组,相互较劲,领军者还定下输赢。
除了士卒,军官对步兵结阵本事稀疏,他根本不敢相信这是成军几天的队伍,陈仁俊他们参照了李敬训练的方法,士卒们学习战阵的速度很快,快到让他不可思议,种彦鸿甚至从李敬哪里讨要了十几个口哨,给自己军官发下去,让他们按照李敬军的要求,让士兵学会令行禁止。
知道磁州出发,他的三营种家军也做不到陈仁俊,吴谈两营兵马令行禁止的程度。
郁闷的种彦鸿想把李敬脑袋挖出来看一看。
于是种彦鸿想看看李敬行军打仗会不会比自己差。
真到了邢州。
天都快黑透了,就凭借城门透出的灯光,这么快找出邢州的弱点,他对李敬观察之敏锐,反应之迅捷,服气。
种彦鸿甚至有种把种家汴梁的三代都拉来,学一学李敬带兵打仗的冲动。
“选东西北三个城门同时突破,让陈仁俊也指挥一个方向!叮嘱进去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