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员刀手,排开阵势,直接把张官五围在中间砍杀,刀枪如林捅来。
四下里密密麻麻都是刀刃,枪尖,那张官五也是发了狠,一杆三股粪叉,重有七斤二两,被他双手挝住,使浑身解数轮圆。
只觉得飕飕寒风刮过,三股粪叉好似纺车轮儿一般,哐哐铛铛荡开一片兵刃。
“你去把余下喽啰拿下,那张官五贫道来斗他一斗…”钟七把黎杖插在地上,接过长柄朴刀,朝邓奎道。
邓奎犹豫片刻,拱手应诺,随即领乡勇,弓手把众喽啰隔开,也围作一团,张弓攒射。
张官五状若疯魔,披头散发,呀呀怪叫,粪叉舞似纺车儿,滴溜溜,圆滚滚,众刀手俱莫能进,更伤不得其身,钟七见此轮刀入阵,口里喝道:“尔等退开,以刀阵攒住,我来斗他…”
众刀手并非正规军卒,只是乡勇,游侠编练,与正军相比,胆气,武艺,阵型皆是不足,闻此言如蒙大赦,忙挥刀游走,把张官五团团围住。
“好贼厮,你有甚勇力,敢来与本神独斗,且罢刀兵,速速退去,还能得条性命,若道半个不字,顷刻间,尔等俱为齑粉…”张官五见刀手退开,心下大松口气,只以为众人怕了他,又装神弄鬼,扯虎皮,唬吓众刀手。
“莫说你也是血肉凡胎,就是真有神鬼,贫道也能斩得,看刀…”
钟七嗤笑一声,也把一竿长柄扑刀舞起,飕飕冷风赫赫,偃月重刀艳艳闪寒芒,见了这个阵仗,张官五不敢怠慢,也抖擞精神,举粪叉迎上。
两杆兵刃都是重器,铁器家伙相撞,呲溜一列火星散,“哐哐铛铛…”顷刻间来往十余合,俱不落下风。
杀气腾腾,惊得浓云顿起,寒光擞擞,唬得豺狼胆寒,钟师举刀荡人魂,官五撩叉惊鬼神,一个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一个是金钢铜皮罩定,光明灼灼。
这两人功夫超群,已是顶尖水准,好一场争杀,溺战数十合,不分胜负。
一个有十八般武艺傍身,自古少人能行,若要从军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