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郊外。
一处华丽的避暑山庄。
山庄的主人是一位富商,专门经营盐铁生意。
而背地里,谁都明白这个生意是谁的,这个山中姓什么。
五皇子,洪少呈正坐在花园的池塘边上垂钓。
身后是一排下人,只有一个中年文士,轻轻地摇着羽毛扇,静静的瞧着水中的游鱼。
鱼是锦鲤,鱼钩上则没有上任何鱼饵。
锦鲤在鱼钩的附近游来游去,最后尾巴一摆,溜了。
这时洪少呈才慢悠悠的说道:“还是先生知道我,底下的人都说我沉迷女色,为了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把十分之一的实力,用在了没用的地方上,是最大的错误。”
“那些人懂什么,下过围棋的人都知道,金角银边草肚皮,京城的水太深,外面好点的地方都有太多的人去争,只有其他人不曾注意的角落,才能发展出一点实力。”
中年文士侃侃而谈,这些都是现实,谁也不能否认。
“是啊,若是本皇子再多几个像先生这样的高人,那还能被几个兄长们压得喘不过气。”
三十多岁的洪少呈,经营了几十年,却因为母亲去世的早,失了内援,外面也没多少人看好他这个皇子,所以手下人才凋零,才从江湖上找了些好手,撑起了一点门面。
中年文士矜持的不做讨论。
与此同时。
王予他们的车队已经在金山客栈休整了三天了。
后面既没有追兵前来,外面也没了卖藕粉的小贩,平静的等着风雨停歇继续上路。
失去了杀人能得到修炼值的方法,王予的重心就放在了努力耕耘上。
让他静下心来安静的修炼,他可受不了这种慢的不像话的煎熬。
有时候他也再想,自己身上的这种东西是怎样的一种机制,问答无回应,试探也没有任何提示,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改换了提升修为的方法。
车轮辘辘,刚刚下过雨的地面,泥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