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目使劲眨了记下,王熙凤这才反应了过来,随即一探风骚的身子,玉指如锥,指者沈季阳骂道:“你这混账、无赖子,我好心为你,你倒处处讹我,你的良心……”
王熙凤何尝受过这样的气,她是真的动了些怒,而沈季阳听他又有大河涛涛之势,急忙故技重演,极速咳咳了两声,匆匆说道:“本官……”
只是这一次沈季阳的故计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王熙凤的心境已经破防了!其实在暗想沈季阳曾经进入她的床底时,她对沈季阳的心境就已经破防。
而破防之后的结果之一就是说话之时少了成顾忌,这个道理就和人与人交往之中生人变熟人一样,生人之间互相客气,互相试探、互相提防,但熟人就去了这些东西。
因此沈季阳刚说道这里,王熙凤胭脂樱唇就狠狠一撇,做了个极度鄙视的表情,然后黛眉一竖,红唇语突突,如同连射的机枪打断了沈季阳的话:“我呸!本官、本官,芝麻粒大的小官你挂在嘴上,本姑奶奶什么样的官没见过,还想以此压我,惹得本姑奶奶急了……”
看着王熙凤似乎有越说越激动的趋势,沈季阳急忙赔笑道:“二奶奶请息怒。嘿嘿,二奶奶是个明白人,身价巨万,二百两不过如九牛一毛尔,何必为此大动肝火,还望二奶奶三思。”
而在沈季阳说话之间,惊讶过后的平儿赶紧给她端上了茶水……
王熙凤只是一时气涌心头……被沈季阳这么一打断,再加上平儿送茶时的以目示意,她立刻清楚不该为二百两银子而大动肝火,甚至是大动干戈——她虽然在银钱上紧张,但该花的银子还是会花的,比如每年的打点就是。
心思如电,王熙凤端起茶盏,轻轻呷了一口,掩饰刚才的失态,放下茶盏时玉颜上已经波澜不起,甚至有些冰霜。
随后王熙凤这才平淡的问道:“那你为何要借二百两?”
“哦……”
见王熙凤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沈季阳微微思索了一下,却找不到充分的理由,只好含笑、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