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可卿的盖被子的动作却如同嘎然而止的剧情,而且是正处在高潮处的剧情,贾珍心里一愣,猛然抬起了头,心里却变得空落落的。
不过对此他并没有多疑,只是以为夜半天寒,炉火不旺的缘故。
“明儿给她送些青竹炭,好让她把火烧的旺旺的,嘿嘿……”
迤逦的幻想再次在贾珍心里升起,跺了跺脚,抖了抖肩,贾珍转身下了楼。行走之间,犹如一个瘾君子,犹自想着怎么让秦可卿服服帖帖,肆意玩弄。
……
而于此同时,荣国府探春的房间里,寒枝影乱,探春依然未眠……
女子大抵是这样,对于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很难忘去,至于其中的爱恨,往往要看最初的情景,而在最初的时刻,往往是行也思量,坐也思量,时时刻刻萦绕于心。
这一点探春也不例外,虽然当初沈季阳的一捏乃无心之举,但是在这个封建礼法森严的时代,探春却感觉重如失身……
也因此怎样处罚沈季阳成了探春行也思量,坐也思量的问题,而随着思虑的加深,探春越来越感到处罚沈季阳面临很多难题,其中最基本的难处是作为一个寻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她与沈季阳距离太远,隔阂也太厚,让她难以有找茬的机会。
“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轻易放过这个贼子……”
风动梧桐,在南窗上洒下纷乱的暗影,这一刻探春的心也不甘着、纷乱着。而至于惩罚沈季阳到什么程度,因为眼前的困难太大,她心里并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
……
而在此时青铜灯下,沈季阳正醉眼朦胧的打量着新家,雪白的墙壁、弹墨的桌椅,木盆铜镜,冒着熹红炭火的黑陶盆,半新的雕花架子床……
和黑、脏、乱的茶炉房相比,虽然在半醉之间,沈季阳依然感觉一股清新之气迎面扑来。
“好好……舒服!”闻言沈季阳禁不住赞道。
正在往木盆里倒热水的李六怎么明白沈季阳为什么会有此感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