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伙计不知事,无意开罪了官爷,我们愿意立马赔罪、立马赔罪——”他只道那官差借机敲诈,也不敢翻脸,打算破财免灾。
没曾想雄关官差身后走出个人,乃是三人中颇具威严的中年,他也没理两方争执,径直往庙中去:“行了,公务在身莫生事端!——兀那掌柜,你也别忙活,径自去吧!”
雄壮官差收了刀,骂了句:“算你们运气好!”
忙跟着威严中年往庙里跑,另外一个官差无甚存在感,只默默跟在后面。三人走入殿内,略眯了下眼,看清环境之后立刻注意到左边靠里面,正自闭目打坐的年轻道人。
冯煜也适时地睁开眼,往这天黑了还在外边赶路的官差看过来。
威严中年皱了下眉头,很明显觉察到冯煜同商队并非一伙儿,由于他们公务的特殊性,见到独身一人的冯煜顿觉可疑。
雄壮官差见此,立马踏前一步,向冯煜喝问道:“兀那牛鼻子,你是何人,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冯煜嘴角勾起戏谑笑意。
同为官差,这家伙与蔺虎当真一个天一个地,只头一句话,就成功地惹出他心中的厌恶。
“贫道是过路人,自来出来,去往去处去。”
雄壮官差愣了一下,冯煜回答了他的话,可又像没有回答。
顿了一下之后,他反应过来冯煜的话明显是敷衍,怒道:“牛鼻子,洒家问你话呢,你给洒家耍什么机锋,找死么?!”
冯煜失笑摇头,眼里的冷意都随之散去,竟是直接无视了对方,好整以暇那般再度闭目入暝。
从外人而观,冯煜似是露出致命破绽。
若那官差暴起发难,他恐怕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要伤在那官差刀下。事实自然与此截然相反,冯煜失去了与他说话的兴致,也代表着耐心耗尽,若他真不知死活地出手,冯煜保证,他定会得到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所幸,官差里并非全是此人那般无知莽撞。
“张勇!”威严中年低喝一声,让那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