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点印象了。”
武江山一拍大腿:“我说怎么瞧着那图上的人有那么点儿眼熟,但是一直没想起来。”
“哼,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武江山点点头,往张军跟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爸,是不是医院后面住的那个?”
张军盯着武江山的眼睛,这无疑给了武江山心里很大的压力。
他不知道张军到底了解多少?可他面上决不能露出一点慌张。
“爸,你说的这个人,我还真认识,但是跟你们贴的那个图,差距也太大了,您也别怪我没想起来。”
张军从茶几底下拿出崭新的烟灰缸,把烟头狠狠按在里面。
“你怎么认识他的?”
“害,就是去买烫伤药呗,那人可挺黑的,一贴自己做的膏药卖十块钱。我当初要不是有事求人,也不会花这冤枉钱。”
武江山把跟兰建国父子俩的关系说了一遍,买药膏的事也没法隐瞒。
说完,武江山唏嘘了一句:“原来是他死了,不过他卖的药膏贵是贵了点,还挺好用的。”
张军怎么可能相信武江山跟侯二之间就这么点关系?
镇里开小车的人就武江山一个,他那辆车,在镇里已经成了代表他身份的标志。
通过反复询问大院房东,让他仔细回忆,房东看见的那辆车,跟武江山的车特别的相似。
张军之所以怀疑武江山跟这件杀人的案子有关系,并不是因为有人看见凶手从小轿车上下来就这么武断那车一定是武江山的。
而是徐金宝的死法跟侯二的死法太像了,而徐金宝跟武江山有过节。
当初,他就非常怀疑徐金宝的事是武江山找人报复,只是武江山有不在场的证据。
他也没找到切实的证据。
可现在,侯二的死法跟徐金宝一样,都是被硬物重击额头。
再加上小轿车,还有推算侯二死亡时间跟徐金宝出事的时间。
那段时间,那个凶手一定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