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赶紧招呼着武江山进屋。
外面的村民见状也不好跟着都挤进去,听说明天看看货,都赶紧回家去收拾了。
老刘头家里住的还是泥土房,房子不高,武江山进了屋,他老伴才把点灯给拉开。
平日里,家里都舍不得开,怕走电字。
这小灯泡也是黄焦焦的没几瓦,根本不亮。
“内个...老板,你吃了吗?”
老刘头的儿子叫刘铁锚,三十来岁,长得不高,一米六多点的样子。
常年在海边打鱼,脸上晒的黝黑,衣领下面偶尔露出的一点肤色却是白的。
刘铁锚一问,武江山这肚子就叫了起来,他原本想着把老头送回来,把他家的蚬子干买了然后回去再吃。
结果一下就到这个点了,闻着刘老头家里还有饭菜香呢。
“呵呵,大哥,我姓武,叫武江山,你叫我小武就行了。让你这一说还真是觉得饿了,家里有啥吃的么?”
“有,有,正好给我爸留了饭,你等着啊。”
刘铁锚让武江山坐炕边等着,刘老头从外面送了邻居们回来,提着之前那一小口袋子。
里面还装着一包蛋糕,刘老头听说武江山也没吃饭,赶紧拿出来给他。
武江山笑着摆手:“大爷,我在你家蹭顿饭,不介意吧?”
“那是看得起我老刘头,就是家里没准备啥好菜,你可别嫌弃。”
“不会不会,大爷,我也是农村的,我家是武屯的,都差不多。”
说着话,老刘头的老伴跟儿媳妇端了一直温着的饭菜进屋,放了桌子在炕上。
一家子招呼武江山上炕,武江山也就没客气,脱了鞋上炕盘腿坐着。
桌上有几个苞米面饼子,老刘头跟武江山一人一大碗苞米粥,一碟子酱油泡腌萝卜条,还有一碟子蒸鱼干。
老刘头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想不到今天去了趟镇里,蚬子干没卖出去,倒是带回来一个大老板。
早知道,就叫老婆子做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