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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独居小院,尚青怜一如往常的读书、抚琴、做功课。
直到半夜,熄了火烛,她端坐在梳妆台前,从嘴里吐出一枚玉珠。
玉珠上散发着微弱而朦胧的荧光。
她把玩玉珠良久,忽然自梳妆匣里取出一支毫不起眼的眉笔,开始在梳妆镜上写字。
字迹入镜即隐,循着冥冥中的感应,落于另外一处,被人抄录下来。
“……此人十分可疑,但寻踪珠的感应似有若无,实难确认。
我欲与他裸裎相对,其人的警惕性和自制力却殊为恐怖,未能如愿。
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请尊上示下。”
汇报完,她摇了摇眉笔,笔尖上那点毫光顿时熄灭,被她仔细归置于梳妆匣中。
简单收拾一下桌面,她回到床榻上,盘膝坐好。
数息后,尚青怜的面容变得宝相庄严,如玉的眉心处,隐约浮现出一个美人,翩翩起舞。
……
林野堂而皇之的找到陈教头住处,打断了对方的修炼。
陈教头大大咧咧的问:“何事?”
林野直接奉上两张银票,一揖拜到底:“请陈师助我炼体!”
“靠!个个如你这般,我忙得过来……吗?”
陈教头满脸不悦,可是一不小心瞄到银票面额,马上不由自主的改口:
“都像你这么懂事,老夫当然忙得过来……来来来,进来说话!”
两张五百两,加一起就是一千。
陈教头的月俸才一百二十两,便已经算是高薪了,可见林野出手之大方。
搞金融的有个特点:从来不在大事上省钱。
反正香香还管着内库呢,是吧?
陈教头心情大好,对林野愈发热情。
传授《长刀行》的时候,一是职责所在,二来见猎心喜,是以非常认真。
此刻再传《排打功》,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又加了三分用心。
“来吧,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