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滴溜溜地打转。
那泥香依然是微微一笑,符合一声,道:“我和莫大哥,一言难尽,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时机成熟了,你会明白的啦。”
“那你什么时候前往五花门?”
“不急,现在莫大哥还在昏迷之中,待他醒来以后,我再决定什么时候前往五花门。”
庙宇外。
风雪忽然骤停,弯月也一直往西向山下西沉。
屋里。
土石火炕已经渐渐开始熄灭,东方的曙光开始呈现了鱼肚白逐渐散了出来。
“天要亮了,既然莫公子此刻就在这庙宇之中,那就请姑娘带我前去探望一二,或许这天亮以后,他也就醒了,他早些醒来,姑娘也可以不必在为他挂怀了。”
泥香闻听,当下也就对李嗣源稍加引路,片刻之间,进入了庙宇中,来到土石火炕边。
莫云白依然在昏迷,他就靠在香案上,一动不动。
古来有一句:文人墨客绝不提,酒下两斤才豪杰。
这一句说的就是会写字做文章的人,在挥刀饮酒的豪杰面前不值一文。
而,挥刀饮酒的豪杰在会写字做文章的人面前也不值一提。
如今看看,莫云白的身边也多亏有一位像豪杰一样的女子照顾他。
莫云白手无缚鸡之力,如今又受了那么多折腾,那倒也是为难了他这一个书生。
“莫公子是怎么了?”
李嗣源忽然这么问。
“公子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你离开后,这五花门的花惹秋竟然为难他,苦苦逼着他在菜市场,当着大众们脱衣服,可他是读书人,心智高傲、品德高洁的薄脸皮人,遭此侮辱,实乃令人痛心,也是因为这样,使得莫大哥遭满大街的女人追打,几番挣扎才会如此,实在是令人心疼。”
花见羞将莫云白之前所有的遭遇说了个明白后,李嗣源也是大大恼怒,道:“此有此理,真是世风日下,一众女流竟敢公然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