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泛上一层薄红。
夜宇珹将他抱起,放置桌面上,低声道:“那就再宠一次。”
前日的半夜,有人被他折腾的累极了。
可当他不餍足的吻过季澜耳下,表达渴望时,那双淡色眼睫明明已累的半垂,可胳膊仍是环上他脖颈。
缱绻,又纵容。
让他放肆了整整半夜。
桌边,浅浅的亲吻声不断传来。
这回雪松鼠却没空顾及他们,而是窝在被辱中,玩着两颗震晃的珠石,不亦乐乎。
最终,和一大把橡果,一同藏在床角的被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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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
大船甲板上。
池缎手中拎着几个小药瓶,道:“药人池的稠液我已经全弄清楚了。”
何凉凉赞叹道:“不愧是神医,这么迅速便分解了如此恶心的东西。”
安爻没好气道:“这稠液我是再也不想见到了。”
过去几个时辰,池缎在房里埋头研究,他自然在旁帮忙,结果在倒出时,其中一小罐稠液不慎流出瓶外。池缎眼明手快,立即扔下手中药草,一面用掌力将瓷罐拍飞,就怕沾到安爻。
而那稠液带毒,池缎又是近身研究,眼眸自然不舒服,于是安爻看了是更加来气,只想冲下船痛宰几个药人消气。
季澜敬佩道:“辛苦神医了。”
池缎表情却充满复杂,说道:“我已尝试将菘儿谷的药草加入,调配出一小罐药汁,可配出的药汁,无论如何都融不进原本的稠液里。我便继续将稠液分离研究,发觉这东西居然需要以鲜血作为引子,滴入血液,才能完整融入新的药汁。”
季澜一诧:“所以你滴血进去了?”
池缎颔首,一旁安爻表情已是难看到了极点。似乎光站在甲板上,就能用念力杀死一干药人。
夜宇珹见他们神情并无试验成功的喜悦,便道:“为何失败?”
池缎:“药人池自潭境中诞生,我的血与潭境气息压根无法融合,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