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属下这就去调配马匹,仙尊也是一人乘坐吗?”
夜宇珹:“弄台马车。”
一旁安爻又是瞪大眼,大家修为都不低,为何需要马车?
虽说霜雪门修的不是仙术道,没有递影术之类的仙术,可驭剑飞行也非难事。
安赐立即一个眼神扔过去:仙尊被宫主封了灵,灵剑也不在身上,如何驭剑?
安爻立即恍然。他这都忘了。
夜宇珹语气随便,只道:“本座与他共乘。”
看看对方还有多少出奇不意,能翻出什么水花。
半刻钟后,待夜宇珹回到寝殿上。
放眼便望见床榻上一抹雪白身影,银白长发散在枕墨黑的枕上特别显眼,呼吸已是绵长。
季澜侧着身睡,腹侧垫了团棉被,似乎唯有这姿势才不会压到伤口。
夜宇珹微微扬眉。
这人睡的还挺惬意,分明昨夜以前都是自己独坐在墙边硬榻,一副高洁不屈的模样,这会儿却是理所当然的躺在他榻上。
难道这就是所谓,拯救苍生的同时也对自己好一点?
他卸下黑袍随意仍到床角,上床时的动静未减,身侧人随即颤了颤长睫,接着又浅蹙起眉,似乎睡梦间还感受到伤口的疼痛,过了几近半刻的时间,才慢慢放缓眉心。
半晌后,夜宇珹才将视线收回,一边胳膊垫到脑后,躺姿仍是张扬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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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
季澜刚睁开眼眸,全身知觉回拢,便立即感受到昨日的伤口…居然更!疼!了!
约莫是内脏也受到波及,一部份的疼痛到今日才显现。
他光是坐起身便脸色惨白,挣扎着下床去梳洗。而寝殿内空空荡荡的只有自己,隔壁那人一早便消失不见影。
季澜光是来回就花上整整一刻钟,回至床侧时已然疼的整个人冒汗。
原本他就属于偏瘦的体格,而原主的身体确实也就是他原本的身躯,腰间没多少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