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傅景鑫的问话,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笑着说道:“我记得唐昕是他的学生,难怪......”
在座的陈队、沈卓熙几人完全不知道这里的纠葛,当下只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埋头吃菜,只是眼睛都在不停左右看着,明显好奇得很。
而知道这里内情的几人都放下了筷子,精神也集中起来,白鹤轩皱了皱眉,直觉何云芳不邀请傅家的理由要出现了。
霍祁严拿起顾念的保温杯晃了两下,确认里面已经没有了之后才给她盛了小半碗青口贝云吞:“先吃点云吞,解解腻。”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矜贵的浑然天成,对何老太太的突然发难好像完全不感兴趣。
顾念拿了勺子小口吃着,细密的眼睫微微颤动,明显吃的心不在焉。
傅景鑫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把何云芳的那句“难怪”来回细品。
何老太太计较的不是唐昕去了京城,她一个老人家跟孩子计较什么,更何况顾念才是魏老的学生。
那就是何老太太在试探他们家的对顾念的态度。
傅景鑫抬了眼,端起酒杯一口喝尽,然后郑重的对何老太太说道:“是景鑫的不是,我自罚一杯,以后不会了。”
这句话说的隐晦,桌上观望的人都有些茫然。
何云芳的眼底沉着些什么,连带着眼周沟壑都更深了些,她没有回应这句话,反倒又像想起来了什么,声音带了些高兴,轻巧巧的揭过了这个话题:“念念,包厢里那些都是你的同学?小宇是不是也在里面?”
顾念懒懒的撩了眼,不耐烦听这些家长里短,只是嗯了一声,就把目光看向了一边,没开口了。
何云芳笑着摇了摇头,眼底柔和慈爱。
包厢里。
文学院三班的同学们全部都到齐了,摆了四个大桌还能坐得下,再往深处走些还有麻将桌和KTV包房。
许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起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云司深的父亲云江国,脑袋里冒出了好几个问号,云司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