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国柳和黄俊毅二人听了也十分的气愤,觉得赌场这是在刁难人。
“季先生,咱们别在这里玩了,大西洋城那么多赌场,难道还没能获得尊重的赌场玩了?”甄国柳愤愤不平说道。
黄俊毅也哼道:“就是,这家赌场太过分了!”
“为什么不在这里玩?”
季成笑眯眯反问。
其他人正要回答问题。
他又自问自答说下去,“不在这里玩怎么赢他们钱?怎么让刁难我的人肉疼?”
“啊?季大哥,你这话啥意思?”
“是啊季先生,你还能赢赌场多少钱?”
“季先生,咱们跟谁怄气也不能跟赌场怄气啊,赌博这玩意小赌还行,你真的想赢钱可不行。”
几个人在那边说了起来。
“你们看着就是了。”
季成说着已经在一张二十一点赌桌前坐下,这张桌子上正好没人,他就坐在了庄家下风,他侧头问道:“你们玩吗?”
“这张桌子底注有点大,一把五百美元,我怕我手里包括刚赢的几百美元筹码玩不了两把。”甄国柳苦笑。
其他人也是如此,他们之前就说好了每个人限额一千美元,输完了就不准玩了。
季成很大方地随意扔给了他们一个人一万美元的筹码,“人多热闹一些,大家一起坐下来玩一会吧。”
嗯,他这么做一方面做人情,另一方面,季成不希望这张桌子待会有太多其他人一起玩,方便他“控制”局势。
甄国柳、李经理等人一开始还推辞了几句,可最终看到季成都押注了,只好一个个把一万筹码的赌注让荷官换成小的,然后他们每个人都压了五百美元面值筹码。
荷官是个三十四五岁白人男子,他看见季成上来就压了十万美元筹码有些惊讶,不过赌场豪客经常有,他也没多想,只是按照正常程序发牌。
他给季成、朱思国、李经理、甄国柳和黄俊毅五个人分别发了两张明牌,然后又给自己这边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