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一句,倒是陷入梦境出不来。
车子行驶了不过三个小时就要下车休息一下,长时间地坐在车子上,身体会扛不住,而且还有一些生理问题需要解决。
这次唐阮阮被骆肇尧叫起来后,没有再让他抱着下去,而是自己麻利地蹦下去,直接冲去厕所,一点不给身后骆肇尧叫住她的机会。
谁看着都有种小兔子要逃跑的错觉。
秦天成戳戳骆肇尧,笑道:“小嫂子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骆肇尧哪里会看不出来。
一个小时前,唐阮阮就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起来,就在他腿上装死,那眼睫毛忽闪的都能够当扇子用,却固执地不动弹。
骆肇尧就知道她在逃避什么。
好在他也不是那种非要逼迫唐阮阮给出一个答案的人,就由着她继续装鸵鸟。
这一路上也是难为她了。
“迟早还不是要面对!”
逃避可能不能够解决问题。
秦天成需要去放水,骆肇尧也需要。
好在这次没有发生意外,唐阮阮安全的从厕所里冲出来,没有看到骆肇尧他们出来,就蹲在车子跟前,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嘴里还碎碎念。
她是真的没有想好如何回答骆肇尧的问题。
如果是骆朝阳的身份,她肯定不会犹豫,不就是结婚嘛,多简单的事情,她肯定是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可是骆肇尧是军人。
她还记得顾焱走的时候,金玉超说的话,说她可不能够嫁给军人,那她就会为儿子不舒服。
明明知道金玉超不会怎么着她,可是他们一家都信誓旦旦地说她绝对不会嫁给军人,那现在的骆肇尧是个什么情况?
她头疼得厉害。
“你怕什么?军人怎么了?你哥哥还不是军人?”
菩提子看唐阮阮脑子里的念头都要打结,好心地问了一句。
唐阮阮叹气道,“我不是怕,我是头疼!”
头疼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