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伯的意思)有话跟你说。”
唐阮阮帮着大伯从压水井里打水,压了几下流出来水后,大伯也不用盆,直接弯腰弓着身子就开始对着压水井的管子直接接水搓洗手上的泥巴。
“我听你奶说,回村子里差点被欺负了?”
马大娇跟王秀芳去乡下的那几天,他带着几个儿子去西北买煤去了,根本不在农场,要是在农场的话,肯定不会让马大娇他们单独回老家。
唐阮阮点头,“好在我几个表哥跟着一起回去,刘翠兰的如意算盘没有成功。”
大伯抽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脸,这才说道:“你爷爷是个不愿意睁眼看事情的人,当年要不是你奶奶可怜那寡妇带着孩子生活不易,不会同意帮她在村子上落户,哪里想到引狼入室,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阮阮以后记住躲远点,这种人能耐不大,就是恶心人。”
大伯是男人,他能够做的事情有限,更多的时候是忍耐,可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大爹,奶奶没说我把爷爷的面子给踩没了的事情?”
大伯笑道:“你奶咋能够不说,她开心了好久呢,我都好多年没有见你奶奶那么开心了。”
唐阮阮也开心。
“不过以后可不能够那么做,有人护着的时候还好,没有人的时候你吃亏!不过你爷爷这次估计会很难受。”
事情真相一下子被揭穿,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其实也还好了,要不他一直装看不见,万一以后身体不好了,还纵容刘翠兰和她儿子们来讹诈大爹和我爸,那不是很恶心人?”
唐阮阮说的大伯哪里会不知道,只是不愿意把自己的亲爹想得那么坏。
人生无常,总有一些人不做人。
大伯洗完脸,家里其他的人也都凑过来,唐阮阮就给他们打水。
“阮阮,你咋想的?真的要下乡?”
唐阮阮的大堂哥问了一嘴。
唐阮阮摇头:“我这下乡是种地还是地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