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之前已经帮咱们家,用机器收割完水稻。
现在脱谷机,已经把水稻脱完谷,全部存到村里修建的仓库中。
现在哪怕是下雨,我们也不再担心受怕。”
韩大谷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我接到都督府的征召令,征召我重新入伍。
孩儿他妈,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去报名。”
“我了解你,你要是不想去,就不会和我说这些。
我支持你的决定,哪怕是你光荣了,我也会把孩子养大。”
韩大谷听到妻子这么说,他终于下定决心,去县衙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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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季飞扬团长,家在这里吗?”
宝鸡府警备团团长朱大山,看着这家聚满了人,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着悲痛。
很快一名神色悲痛的青年人走了出来。
“我就是季飞扬,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季团长,第五军军部通过军用渠道,转过来一封公文,需要亲自送到你手中。”
季飞扬从朱大山手中接过公文。
这个公文上面盖着第五军的公章和第五军军长苏鲤、参谋长庞建安、祝师钟离清的私章。
他打开公文上的封漆,阅读公文。
只是一道命令,让他立刻归队,违令军法从事。
语气极为严厉,这种事情非常少见。
季飞扬请假,把几年攒的假期都用光,正常假期足足有三个月。
现在刚过去半个月,他刚到家两天,这封命令就跟着来了。
应该是他刚离队不久,军中就出现巨大变故。
召回所有休假的军官和士兵。
这种情况下,不按时归队,按照逃兵处理。
根据战时条例,连审讯都不用,直接枪毙。
季飞扬走进院内,看到他大哥说明情况。
“大哥,军队紧急召我回去,我现在也没有办法。
老爹正处在弥留之际,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