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亲近,也更有升迁的机会。
于是过了两天,刘繇针对会稽郡去年情况进行批评,并且告诫各郡官吏,实事求是,以民为本的治政要求,被传达到各郡各县。
直接结果,就是会稽郡的功曹魏腾,直接挂印而去。
“那魏腾是什么情况?被戳中痛处了?”孙暠调侃道。
魏腾本来就是会稽魏氏子弟,算是会稽郡的望族。
王朗时期,怕是捞了不少好处。
“魏家说到底,不过是享受魏朗的荣光,却学不来魏朗的风骨,实在可惜。”张昭感慨,魏朗是党人里面也很出名的存在,就这个身份就让人忌惮。
也是依靠这层关系,魏朗才能‘刚正不阿,办事坚持原则’,说到底就是别人说什么都不算,他觉得对才对,觉得不对就算是主官都能怼。
能当功曹,王朗一则看重他会稽魏氏子弟的身份,二则还是看在魏朗的党人身份。
党人连续两次党锢,算是受尽磨难,但也因此异常团结。
本身牵扯一大堆人脉,若是得罪党人,那么可能在大汉的名声就彻底臭掉。
要说魏腾不算真正的党人,问题谁家没有子侄,谁又没几个叔伯,这才是问题。
“不担心魏腾挂印而去,就担心他在背后使手段。”张昭少不得提醒了句。
“这个我早有预料,已经安排下去。”不需要张昭提醒,孙暠对那些地方豪族出身的子弟,本身就有防范意识。
尤其,还有于吉这个威胁在吴会之间游荡。
如今江东四郡,实际已经落入他的手里,那么也是时候,清算一下于吉的问题。
对于宗教这玩意,孙暠也不能说反对,只是觉得需要限制。
在他看来,只要百姓丰衣足食,有书可以读,有事可以干。
每天的生活都很幸福,很充足,自然没有信教的需要。
反而就是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寻求精神上的解脱,又或者追求所谓的长生不死,才会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