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秘籍，指着书封右上角的一处小小的轮回图标。“这是什么？”
“东方前辈说他每看完一本书，都会在书上印下这个图形，证明自己看过。”夏幽雨解释道。
“没想到东教主还是如此细腻之人。”老妪轻叹。
......
宝辇中，魔女悄悄抽掉了名册里的豢人经，合上书本，看着东方。
“在想什么呢？”
在回来的路上，东方就一直皱着眉头，这让魔女有些奇怪。
来补天阁所要做的事情分明都已经解决。
“石昊一直在进步，而我已经原地踏步了许久。”东方沉吟。
自从自己将星河神藏与天河神藏合二为一，在体内架起了玄都，自己的境界就再也没有提升过了。
虽然期间学了许多宝术，提升了自己的战力，肉身与气血这两处短板也得到了弥补，但若是找不到四极天的方位，自己的境界便得不到真正的提升，对于道的感悟便会始终停滞不前。
有再多宝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若勉强在下界八域寻找四极原型衍化四极天，恐怕后续的路也难以走的长远。
东方抬头看向天空。
或许要等到自己踏上九天十地，才能进军下一个境界了。
“你才知道啊！”魔女轻哼一声，抱怨道：“自从跟你鬼混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被那月婵拉下多少差距了！”
“辛苦你了，牧神教要是能成功崛起，有你九成功劳。”东方舒展眉头，微笑着说道，语气平和。
魔女咦了一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耐道：“你这个语气肉麻死了。”
“不过你为何要那么着急立教？”魔女不解。“你应当知道自己的实力虽然能在荒域驰骋，但到了上界依然不值一提。”
“你为什么不等自己更强大的时候在确立道统？现在立教会不会太早了？”魔女说出了自己疑惑已久的问题。
如果东方不知道上界的存在，自以为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