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牧点头：“不错！是殄文！”
我说：“这是什么作用的殄文？”
秦牧沉声说：“是聚鬼纹！刻录在尸体身上，就会让死者的灵魂很快变成厉鬼，可以任其操控！”
我想到那个光头男。
我对着钱嘉说：“是不是高毫将你们变成这样的，就是为了找我报仇？”
钱嘉没敢说话，不得不说，如果是之前他或许还有胆子说话，现在他甚至连看我的胆子都没有。
在这之前，或许变成厉鬼是他们的依仗。
但是现在他们唯一的依仗也没有了。
我呵斥一声：“说话！”
钱嘉猛然一个哆嗦，连忙说：“是是！是他做的！我们被执行之后，醒来就看到了他了！”
我说：“之后呢？”
钱嘉声音还有些颤抖，他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老高变成那个样子，怪吓人的，不过他问我们到底是被谁摆了一道，我这才想起来要报仇……”
我说：“所以，那个老高就对你们进行改造，你们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钱嘉低着头，说：“我……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早知道就……”
看来这家伙是后悔了啊。
我对着零克说：“如果这两个厉鬼不能够度化，怎么办？”
零克舔了舔舌头，说：“厉鬼虽然是难啃一点，但是也是一个不错的点心。”
钱涛看着零克这模样，吓得原本猩红的眼睛变得惨白！
刚才这家伙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臂被零克吃了，这时候想必是对零克有着心理阴影了。
钱涛想要挣开零克的脚掌，但是零克的腿就是那么纹丝不动的才在他身上。
无论他如何的挣扎，都不能够离开。
而钱嘉也是颤抖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对着他们说：“想投胎，还是像灰飞烟灭。”
钱嘉毫不犹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