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学的人选……”
“人体解剖生理学?”裴东楚也愣住了:“老夫虽然不是科举出身,但四书五经等诸多圣贤学说也是听过的,这人体解剖生理学又是哪一本?”
刘宴呵呵一笑:“眼下八字还没一撇,不过是我的一个异想天开,使君就当我是胡闹吧。”
刘宴从来都是让人看不透的高深,裴东楚也就不多问,赶忙组织人手去清理战场。
思结白草却有些欲言又止,刘宴看得出来,笑着道:“这次谢谢你了,往后还得劳烦你教导特勒鹰义和野古拔独他们学习官话,如此一来,就不用你这么操劳地从中翻译了……”
“嫌弃我?”
“不是……是觉得你太辛苦,而且从中翻译很浪费时间,沟通效率也低,倒也不是质疑你的官话水平,文化差异等等因素,都会造成翻译上的错误,这个……”
也不知为何,看着思结白草那幽怨的目光,刘宴反倒有些越描越黑。
思结白草算是彻底气恼了:“你若是嫌我翻译不好,大不了我回北面去就好!”
刘宴突然举起手来,轻轻地在她脸上抹了一把。
“你……你这浑人怎么还动手……”
“你脸上有血迹……”
刘宴亮了亮大拇指上的血迹,领错情的思结白草也是尴尬到抠脚,气恼道:“刘宴你个大傻子!”
转身要走之际,刘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以后咱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过命的交情?”思结白草顿时脸红起来。
然而刘宴却又点头道:“是,不都说嘛,真正的兄弟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咱们也算是一起扛过枪了……”
“所以我以后就是你兄弟?”
“那当然!”
“要不要挑个时间一起去嫖过娼?”
“也不是不行,我也想看看这年代的服务行业到底是怎么个模样……”刘宴还以为思结白草在开玩笑,自然而然地接茬,但思结白草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