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的时间全都花在了那些男人身上,对思结白草这个身边人却视如不见,晚上思结白草倒是想履行对拓跋青雀的承诺,照顾刘宴的生活起居,但刘宴完全没有给机会,只是将她当成军医来使用。
这些天不少人的脚都长了冻疮,或者因为长途行军而磨破发烂等等,原本要来照顾刘宴,趁着这个机会与刘宴走亲近一些的她,却给这些男人看了几天的烂脚病,她心里的火气也大得很。
所以今晚即便刘宴几次三番想打发她,但思结白草都赖在他的营帐里。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虽然只是个运粮的,但咱们也得做好时刻战斗的思想准备,一旦发生危险,生存那可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什么豆包?”
“没什么,跟你也说不通,都快凌晨了,营里都歇息了,这鼾声连天的,我还是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太晚了,明日还要早起行军的……”
“你就这么讨厌我,跟我多待片刻都不愿意么……”思结白草咬了咬牙,到底是说了出来。
刘宴也是尴尬,因为他心里的疑团一直没有解开,在黄头回胡部族的时候,自己到底有没有钻思结白草的帐篷,两个人之间到底只是虚竹和梦姑的那场艳丽之梦,还是实实在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直到此时刘宴都无法确定,所以只能选择逃避。
但思结白草今次跟着他来,已经表明了态度,刘宴也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拖,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有话直说。
“白草,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在部族的时候,我们到底有没有……”
“我们?”思结白草想了想,而后恍然,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你自己做了些什么,难道不清楚吗?”
刘宴也是哭笑不得:“那时候不是你给我下了药么,我怎么会清楚……”
思结白草啐了他一口:“即便如此,你也该清楚的,难道你连自己的身子发生了什么变化都看不出来的么……”
刘宴回想了那次翌日起来的变化,可那时候他如宿醉一般头昏脑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