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重点关照对象,这才刚开口,有部落勇士用硬木弓扫了过来,将周奇打倒在地,顿时满脸是血,牙都掉了两颗。
虽然罗槐部的军士都混入到了壮班之中,奈何面对突如其来的骑兵,他们除了躲避也无可奈何。
军士们倒也罢了,那些壮班衙役没能躲开,好几个被战马直接撞飞出去,沙包一样摔落在地,滚了好几米才停下,哪里还能起身。
罗槐被打了一马鞭,脸都歪了,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气的。
到底是老卒,他穿梭在混战之中,闪身来到刘宴的马前,怒骂道:“刘宴,你好大胆子,竟敢指使蛮族冲撞我朝官军!这是死罪,死罪!”
刘宴从思结白草的身后探出半个头来,故作讶异道:“哟,我还以为是贼人洗劫青虎堡呢,罗副都头怎么会在这里?”
罗槐怒火中烧:“期限已到,你青虎堡的摊派没法交差,我来拿人!”
他也是急了,有些口不择言,刘宴更是讶异了,朝一旁的李克也和沈侗溪问道。
“难道是我刘宴远离朝堂太久,朝廷法度都改弦更张了?沈兄你曾是太子中允,李大哥你是雄武军的虞侯,我想问问二位,地方征税什么时候轮到驻军来拿人了?是圣上颁布的新规定么?”
“我依稀记得,驻军胆敢私自与地方官府勾连着,那是要褫夺勋衔,革职除籍,发配边镇的呢,罗副都头,我没记错吧?”
“啧啧,军中副都头与县衙班头私相授受,狼狈为奸,在地方上强取豪夺,结果被当成贼人来剿杀,还死伤了几个军兵,若让上头知道了,只怕整个玄武营,甚至定难军都没好果子吃,也不知道多少将军会因此而落马,到时候罗副都头只怕连发配的机会都没有,哪天晚上就让人灭了口了……”
“沈兄,李大哥,你们可得给我作证。”
这一顶顶死罪帽子扣下来,罗槐也被吓傻了,他本就是在打擦边球,认为刘宴不在了,青虎堡可以随意拿捏。
也只怪周奇不中用,若不是他的壮班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