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起他们仨住客房,睡软塌,吹空调,曹闲就一阵妒忌。
他们不会报警吧?
哦,我忘了,之前赶路那阵给金子发了消息,说我去蹦野迪了。这是以前找妹子不回宿舍的暗语,金子或许以为自己又勾搭妹子去了。
唉……
感受了一下睡的木板,很硌骨头,闷热的楼里,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挨着窗户,有风吹进来。
就这,半个身体出汗出黏了。
“卓玉蝉,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明天我们任何一方先恢复过来,另一方肯定会死。不如聊聊吧?”
“你想求饶?”
“你能杀我?”
“我还有玄光,很多。”卓玉蝉冷冷道。
王峮的呼噜声一停,忽然开口:“曹兄,难道我们明天真的完了?”
艹,这厮装睡。
感情别人不吓你,你就不开口啊。
曹闲撇撇嘴:“卓玉蝉,别吓唬人了,你的玄光多半稳固着你的脊骨,也许可能用来对付我们,但这样的话,多半会终身残废。和死了没区别。”
王峮纳闷:“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把她摔成那样,她要能杀人,我早死了。”
周围又变得沉默。
直到清晨,天蒙蒙亮。
曹闲又睡了一觉。
不得不说,身体失去力气,大脑似乎就会发布睡眠指令。
但这两觉睡的是真舒服。
“天亮了,有撒尿的人没?”
角落里,那个女人道:“尿裤子里吧,最好憋死。”
“好歹毒啊。”
“曹兄,别说话,我好像听见脚步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