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苦力除了玩就是玩, 跟如今的自己一样, 作为还在的马哈无忧无虑,还有钱可以花销。
至于这钱?当然是酒店的老主顾们都认识马琪和马哈, 清楚一个寡妇多不容易,都很照顾马哈,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有花不出去的零散闲钱也会送给马哈,特别是喝醉的时候。
这个想法肯定是搓的,马琪不断的教育下,藤条都抽烂了三四只,这才让马哈愿意学厨。
带着逆反心理,马哈觉得当厨子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凭什么自己要从洗碗做起,去碰触那些吃剩人的油腻的盘子。
大木算是个粗人,用军队的一套也算得上是镇得住马哈。
虽然马哈学厨,可做什么几乎都是半桶水,但至少有跟着学习,日子也就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
那是第三个月,马哈从洗碗这一项工作,加重到了还要负责切肉清洗蔬菜去皮和添柴。
从白天干到黑夜,过了返点开始卖酒才能得到喘息。
苦力们从货运码头辛辛苦苦的干完回来,坐在酒馆喝了一轮又一轮。如果还有闲钱的就去后方睡一觉,没有就直接睡在酒馆里。
如果钱再多一些,就找乐子去了。
刚大木确定了没有客人在需要厨房做菜,忙活完将剩下的食材两大盘乱炖,端上了餐厅的餐桌,一盘是老板娘和伙计的,一盘则给马哈和自己的。
厨师从来都是收尾,大家都出来坐在角落开始吃饭。
马哈洗完了最后一波碗到了大厅身上都臭了,自从当了帮厨,就感觉一天比一天难受。
客人们来的时候就开始忙。客人们休息了才有时间喘口气。
马哈看着两盘吃的和已经开始吃饭的大家来了脾气,将围裙摘下抓在手里:“妈!我不干了!”
酒馆里还有客人,但平日里酒馆就精彩吵闹,一个个都在看戏,没人在意马哈的脾气。
马琪放下餐具快步上前,肩头的毛巾洗了洗,刚擦完桌子就洗干净就给马哈擦了把脸:“怎么了,有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