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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想抓住一样东西,可能只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所以迫切地想抓点什么在手里,而不是你喜欢那样东西。”
谢平芜觉得自己不愧是写文的人,说起人生哲理头头是道。
池俟没有解释,只是心满意足地抱着谢平芜。
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阿芜,我再睡一会。”他一只手托在谢平芜的面颊下,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下颌,然后闭眼睡了过去。
谢平芜发现自己的人生哲学并没有得到他的重视。
于是她也打了个哈欠,靠着池俟眯眼睡了一会儿。
她一下子就睡着了。
窗外竹林飒飒作响,片刻后,有一根竹枝挤开了窗户。池俟起身,给谢平芜盖好被子,才推开窗。
那一丛竹子化为玉竹,老吴也在不远处。
瞧见池俟,躬身行了个礼,“魔神,想对付谢家,您如今的力量怕还是不够。”
少年面色冷淡,狭长眼底藏着讥讽,袖摆微动,一柄魔刀化出,对着老吴斩去,“威胁我,你还不配。”
玉竹化为一丛竹林,竹鞭想要拦住魔刀,却被连根切断。
池俟抬手,魔刀收回袖底。
玉竹咳出一口血,警告地看了老吴一眼,老吴只能弓腰道:“主上,只要您帮助我们魔修走出极南域,我们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老吴和玉竹当即跪下,给池俟磕了三个头。
魔修狂傲自负,宁肯丢脑袋也不求人。
池俟侧目看了一眼窗内还在睡觉的人,沉默片刻,才道:“我回不了头了。”
这话明显不是说给两人听的,老吴和玉竹都不敢说话,半天才试探着问道:“这是答应了?”
“回去准备吧,三日后,去谢家藏书阁。”池俟道。
老吴一个哆嗦,不敢说话。
魔修低调了数千年,不消说是攻入正派宗门世家,便是去极南域以外的地方,都难免要低调做人。
只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