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砸入了污泥中一样，使不上任何力气，说不出的恶心难受。
双方分开，姜乐和疯子两个人，看老方的眼神，都充满了惊讶。
这个老方，不简单啊，是个高手！
“冯疯子，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信不信蔷薇姐回来，砸烂你那最爱的跑车？”老方再没有之前和气生财富家翁的模样，身上气势凌厉。
一听到蔷薇这两个字，天不怕地不怕的冯公子，面色一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上的杀意，慢慢变淡，负手而立，冲着姜乐冷哼了一声。
“我给蔷薇姐一个面子，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冯公子冷冷看了姜乐一眼，威胁道：“小子，别让我在外面逮住你。”
姜乐冷笑了一声，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老方冲着姜乐讨好的笑笑：“爷，您别生气，今儿个您受惊了，以后来这里消费，全部免费，您看在蔷薇姐的面子上，今儿个这事就算了吧？”
老方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满脸赔笑，要多谄媚有多谄媚，和刚才正义凛然呵斥冯公子的态度，截然不同。
同样是给面子，冯公子给蔷薇会馆面子，姜乐也要给蔷薇会馆的面子。
但是，老方的态度，却给足了姜乐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