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管是之前有预感还是之前没有预感的,都明白了一件事情。
原来那萧姓之辈竟真是楼主之娈宠!
——我当日可曾得罪过他?
不,此事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家楼主口味果然与世人不同……但天下道理也确实如此:岂非只有压下一个再男人不过男人,方才证明自己乃是比世间男人都男人之辈?
众人如此一想,再联系傅听欢那一定比世间所有娈宠都还要艳丽的面容,便顿时恍然大悟,自觉已能够理解傅听欢的心思想法。
为了这回事情,杨正阎还特意私下找了闻紫奇,含含混混的将他们的发现说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楼主这么多年,确实也该有一个贴心贴肺知冷知热的女……的男人陪着了……有了他在楼主身旁,劝楼主行事激进狠辣……不对,不要那么激进狠辣,我们也能更放心一点。”
闻紫奇一脸呆板。
杨正阎说了半天终于说到重点上:“我观楼主与他也并非头次相见,楼主在外时一直带着的是你,你是否知道,楼主对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他只在自己的脑海中想了想‘玩玩’两字,就忍不住打了个重重的寒噤,再一次想起了对方那如鬼魅一般的轻功……
闻紫奇想了半天,怀揣着一种“我知道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就不告诉你们知道”的复杂的得意,淡淡道:“认真。”
杨正阎长松了一口气。
于是第二天之后,危楼上上下下所有能接近傅听欢与萧见深之人,都开始了对萧见深既尊敬又爱戴,既亲切又体贴的一百八十度态度大转变,早上必殷询萧见深睡得可好,晚上必恭请萧见深好好安睡,甚至还时不时会送一些补汤于饭桌之上,特意放在萧见深面前。
毕竟危楼是傅听欢的地盘,这一点的态度转变很快就被傅听欢知悉,他私下找来闻紫奇一问,就知晓了前因后果,如此再看那碗摆在萧见深面前的补汤,就不由得啼笑皆非,只那眼睛稀奇地打量坐在自己身旁的人。
萧见深此时正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