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喘着粗气:
“那你说,这事要如何解决?”
几人跪在地上,悄摸地对视一眼后,那名将军抬头小心翼翼地说:
“为今之计之计,恐怕还得去应城才行。”
这也是他们商议许久,得出的法子。
形势比人强,应城独立于三方势力之外,又确实是做买卖的。
不过他们与应城有死仇,应青为人又强势跋扈,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们也远找不到她身上去。
现下也只有此法可行了。
宁远侯听着这话,却只觉得心里燃起了一团火,越燃越烈,烧他整个人都爆裂开来。
他脑子里此刻想得全是当初景虚对他说的话。
其实宁远侯本身就是一个暴脾气,稍有不顺心的,就容易暴怒。
想当初年少之时,谁不说他一句行事冲动,将来难成大器。
可偏偏他遇上了景虚。
可以说,宁远侯能有今天,除了有景虚在身边出谋划策,另外便是他对宁远侯的步步引导。
让他修身养性,以至于不会被怒火冲昏头脑。
景虚对于宁远侯来说是真的太重要了。
没有这么个人在身边提醒,宁远侯时常怒气勃发。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对景虚的死反应如此之大,如此耿耿于怀。
宁远侯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憋住,他拧着眉瞪着底下跪成一排的人说:
“你让朕去求应青?”
闻言,底下的人心里一惊,连忙开口说:
“陛下,这如何能叫求?咱们这是互惠互利,正大光明的做买卖。
我们出钱,应青把战马和粮草卖给我们,她可是万不敢折辱陛下的。”
宁远侯看向他,眼眶隐隐泛着猩红,后咬牙切齿地说:
“景虚死了。”
这句话像是从他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愤恨。
起先跪在地上的几人还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立马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