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衣居然真疯了。
他听侯府的仆人说,其实苏梅衣才来时,还没这么疯,除了夜里睡觉容易惊醒外,没什么问题。
可自从有一次她与魏宁书大吵一架后,人就彻底变了,疑神疑鬼的,看谁都像是对她不利。当然关于她和魏宁书为何吵架,也有说头,说是苏梅衣偷拿兵符和布防图被魏宁书逮了个正着。
说起来,其实苏梅衣没发病时还好对魏宁书也算体贴,嘘寒问暖的两人像夫妻一般,日子过得也算平静。
可要是一旦发病,她就会拿一双仇恨地双眼瞪着魏宁书,凄厉地撕着嗓子又喊又哭,仿佛魏宁书是她的杀父仇人。
反正苏梅衣发病那天魏宁书不在府里,涂西奉有幸看见了苏梅衣披头散发,到处找魏宁书。
那模样瞧着一点也看不出当初京都孟棠苑苏大家的风采了。
这第一件事发生在魏宁书身上,第二件便是发生在应城。
杭拾甫送来急信。
景虚和楚殷逃出了天牢,幸亏他们发现的早,在人还没出城时,又抓了回来。
只不过,双方在交手时,杭拾甫的人遭受了激烈的抵抗,所以人虽然是抓回来了,但他们也损失惨重。
更重要的是,景虚重伤,伤及肺腑人能不能熬过这一劫犹未可知。
所以才来信告知阿青此事,并询问接下来如何行事。
突闻此事,涂西奉脸色也凝重了不少。
“城主,要是景虚死在了应城,宁远侯那边如何应对?”
阿青闻言却是嗤笑:“死了就死了,我需要向他交代吗?”
涂西奉一愣,随机脸上也有了笑意,他捋捋胡须,摇头道:
“是我着相了。”
城主的确不要向任何人交代,何况上次吃了败仗的是宁远侯。
他现在元气大伤还没缓过来,不可能再出兵应城了。
“告诉杭拾甫,人能救回来就救,救不回来,死就死了。”
阿青说。
“是。”